本帖最后由 ‘[S.no。 于 2009-5-22 22:13 编辑
一个很喜欢的独特摄影家、
安妮宝贝在《蔷薇岛屿》中的一篇《再见,时光》中的写的,一个美国摄影师,Joel Peter Witkin 他从小生长在纽约布鲁克林贫民区,6岁的时候目睹一场车祸,被碾的小女孩的头颅滚到他的脚边,这个童年经验影响了他日后的创作。 Joel Peter Witkin.,他从小生长纽约布鲁克林贫民区,所有的作品都是在探索暴力,痛苦,死亡,指向畸形人和人类的病态。有记者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拍些清纯的东西,是觉得那样会滥俗吗。他说,赏心悦目的事情很容易做,但就像用自动相机,我无法得到满足。我的作品是处于趋向光明的需要,但必先经过黑暗。
将摄影师乔·彼得·维特金(Joel-Peter Witkin)的这幅作品译为《布什之筏》(The Raft of George Bush)完全是受油画《梅杜莎之筏》的影响。不过,维特金本人也称这幅超现实主义摄影作品原本也是以这幅油画为基础的,只是主角换成了布什。维特金是一位非常另类的摄影师,他的作品主题灰暗而又沉闷,可以说,欣赏过他作品的人要么很崇拜他,要么就表示非常不理解。表达自己的想法可以有不同的方式,有人选择直接明了,有人则选择从另一个角度入手。对于不同的选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维特金的这幅作品最开始吸引人眼球的就是这个题目。当然这幅作品中也少不了布什周围的那些人物。也许懂得政治的人才会对这幅作品有深刻的理解。作品中靠左边用拳头拖着脸颊若有所思的人便是布什,这下方的人物就是赖斯。布什背后仰着面庞的女士是布什的母亲芭芭拉,拉姆斯菲尔德则位于她的足边。布什后方的是鲍威尔,他旁边的两个人是切尼夫妇。桅杆下面的两个人物则是神权者以及牧师的造型,而旁边那个愤怒的天使手持这一根骨头,用维特金自己的话说,这则代表着食人的资本主义。里面的很多背景人物则沿用了油画《梅杜莎之筏》的人物造型。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作品中的几个人物,而这些人物的举止、衣着以及位置,维特金都用自己有些激烈的言语做了解释。毕竟只是介绍作品,了解维特金独特的思维方式而已,其他的就不做过多地解释了。
既然提到了油画《梅杜莎之筏》(The Raft of the Medusa),就有必要介绍一下这幅由法国国浪漫主义画派的先驱蒂奥道·热里科(Théodore Géricault,1791 - 1824)这幅作品的背景。这其实是一件真实发生过的海难故事。1816年,一艘承载400多名乘客的法国巡洋舰“梅杜萨号”在途径布朗海岬南面时不慎搁浅,不负责任的船长与一些贵族官员乘着救生艇逃走,将150多名乘客抛弃在一只临时搭成的木筏上。而此后,木筏上的人为了生存做出了种种违背道义及人性的行为。最终还是有人获救了,但是却始终生活在那段岁月的阴影之中,并且在自责中死去。热里科的这幅历时8个月完成的《梅杜莎之筏》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也给当时的法国政府造成了一定的压力。而这幅作品现珍藏于卢浮宫内。
油画《梅杜莎之筏》
by Théodore Géricault,The Raft of the Medusa,1819?
谈起当今视觉影像界的冲击力,Joel Peter Witkin及其充满惊悚的作品一定榜上有名。他以化妆畸形儿、同性恋、残障、智障、妓女等等社会黑暗阶层题材,以背德、受虐、血腥的方式呈现。把死亡与性结合,将传说和爱情带进梦魇世界,他被誉为“一半是Hieronymous Bosch(歌特画派巨匠),一半是链锯杀人狂”。
Joel Peter Witkin
Still life 那就像为我们拉开舞台的帷幕,接着那些人们在内心深处因极端的恐惧往往闭而不谈或予以回避的神秘的体验与经历——上演。Witkin的模特大多选自街头流浪汉、医院、收容院、演员。他也公开征询一些貌相古怪的人物。动物、残疾人、畸形人、侏儒、双性人、非伤既死的病患,或干脆是他们的残缺的骨骼或器官,如《静物》(Still life)、《侏儒肖像》(Portrait of a dwarf)。这都是他戏剧中的主角,他以相当独特的方式来诠释这些形象。
Portrait of a dwarf 在他的作品中,这些人已经脱离不幸的阴影,被朔造成神圣化的人,或人性化的神,如《维纳斯向耶苏求爱》(Venus Preferred to Christ)。个个都好似从宗教或神化的片段中抽离出来似的,以迷一样绚目的姿态展露于观众面前。
Venus Preferred to Christ Witkin沉迷于将自己的作品置身这一魔幻的领域,他的影象主题多取材于宗教神话故事,或直接引用宗教神话人物的名字,然而随之而来的噩梦是,那其中的圣家族、圣徒和殉道者,却一反常态,弥漫着亵渎过濒死的气息,荒诞然而庄重,不安却又和谐,仿佛要直奔人性的真相。他的作品中流露的这一倾向或许源于自早年的家庭背景,他的父亲是犹太人,信奉希腊东正教,而母亲是天主教徒。宗教派别的并立也波及到他存在着有别于人的认识。
Cupid & Centaur in the Museum of Love Witkin对美术的兴趣很大程度上使他的照片同绘画有着密切的关联,我们很容易在他的照片上找到魔幻主义、超现实主义、象征主义的影子,除此之外,他还以他的观点重新演绎了一些古典大师的绘画,如模仿波提切利的作品《维纳斯的诞生》(The Birth of Venus),以及模仿委拉斯贵支的《皇家的画像》(Las Meninas)。
The Birth of Venus
Las Meninas 大部分照片都拍摄于自己的工作室内,之所以如此选择,是因为室外的光线、场景的复杂和多变都不易控制,Witkin需要占据最高的支配权,无论场景气氛、灯光、道具、还是模特和化装,于是棚内摄影便成为理想的选择。繁复的前期以后期的底片处理为延续,他对底片会采取生硬的擦刮、漂白、绘制或化学溶液的腐蚀来达到最后照片上自然的肌理与陈旧感,加上对相纸的调色处理,把最终的整合效果营造成似乎是来自久远的玻璃干版上的影象,更加富于古旧和神秘感。
Apollonia and dominatrix creating pain in the heart of the west
The Kiss 《吻》(The Kiss)是一张从中间解剖开的头颅的图象,却被放置成模仿接吻的两张脸。Witkin有意让死人展露出神采。一个吻被赋予暧昧特意的气质,理智告诉你那颗头颅并无任何感觉,于是视觉的反感消失了。相当于一种联想,这两个半张脸都在重现他们生时的景象,你无法不心生感触。此时生死已经不再对立,死去的人和他已经僵硬的面孔在呼吸,与生者交缠。
Studio of the painter Courbet 反思Witkin的作品,或许能够得出一个共同点:在他的每一幅作品中,总有些东西可以抓着观者的心,总有些东西我们无法视而不见,也总有一些东西 我们无法完全接受。我们可以把他的作品视作一种尝试,一种说出那些无法说明的事物的尝试,一种与无法交流的事物交流的尝试。假如所有造物都是神的杰作,那么他的那些使用了尸体和身体器官的作品反映了一种精神品质。这些丧失温度的器官在他的手中,汲取了生的勇气,恢复曾经的动作和表情,这无异于一次复活,在忍受不堪的折磨之后,重返卑微的人世。
他的作品虽然很黑暗,有点点邪恶、其实仔细看看,会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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