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张文斌,是江西省信丰县铁石口镇坝高村细窝仔小组人,现在东华理工大学长江学院读二年级,从2002年开始,我的家庭就因为一份协议书而蒙受着痛苦的阴影,我的爷爷因为这份协议而失去了性命,我的父亲张国辉因为这份协议被打断两根肋骨,还被关押在信丰县看守所。我们家的地没了,我们家的人也没了,帮助对方解决问题的却是信丰县检查院的检查官张卿飞,他利用职权收取事后中介费用,还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而这一切,铁石口镇领导不闻不问,任凭事态恶化,更让我一家恐怕的事,他们还要在信丰县看守所再玩一次“躲猫猫”游戏,要整死我父亲,还要让我上不了大学,让我家彻底的家破人亡。
今天,我把这一切都讲述出来,我不怕那些有钱和有权利的人,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爷爷,我父亲因为维护利益反而被关进了看守所,面临着那帮禽兽的扼杀,我相信上级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要用我的性命再作一次搏斗,我要举报这帮贪赃枉法的国家干部,我要为这个即将灭亡的家争取生命。
一纸协议竟然带来横祸
2002年,我们镇搞果业开发,我家十多亩山林地以每亩每年一元钱的价格租用给了镇政府,期限为50年,后来镇政府承包给了叫肖文生和肖芳华(现铁石口镇镇长)的种植脐橙。其中我家有一快地北与张求先家的交界,南与张进财家的交界。在我家地以北的旁边住着一户人家——张求先的弟弟张庆明。
在签协议这前,政府没有拿出任何文件通知,就是一张普通的协议书,老实巴交的爷爷根本不知道这些,也就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果园没有开发出来,却发生了一件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
与镇政府签定的山林租用协议中明确指出被租用的山林地只用来搞果业生产,租用人不得擅自改变其经营性质,且在租凭期限内,如发现规划区有开采矿物或其他商业性开发,应经过我家与镇政府的协商,受益方应是我家。可挖掘机到我家的山林地挖掘脐橙带的时候却在我家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家已被租用的地挖了一块给张庆明家做屋基。我爷爷知道后到张庆明家询问,他说是买来的。随后我爷爷就去询问承包商肖文生和镇政府有关人员,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给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解释。因此我爷爷就不同意张庆明家在那盖房子,且多次到镇政府要求叫人来处理,可镇政府始终没有人来调查处理。
2004年12月22日,我爷爷张张卫生发现被挖的那块地的界水模糊了,就带了工具去挖明界水。可张庆明李连姣夫妇不但不让我爷爷挖,还抢了我爷爷的锄头把我爷爷打死。在案发现场不到50米的地方,帮助肖文生管理脐橙的人付某亲眼看见他们打我爷爷,据其反映,当时张庆明的儿媳妇还叫了张庆明夫妇不要再打我爷爷,可张庆明夫妇根本没有理会,还直喊要打死我爷爷去;我屋场的张水江在田里干活听到争吵声赶过去时也看见他们打我爷爷;我们屋场一个叫付秀英的人也说她在割草的时候听见争吵声,还听见有人说“打死他去”,随后就听见有人残叫的声音。而案发后派出所只抓李连姣一人,随后张庆明还找我们村在县检察院工作的叫张卿飞的人给他们做代理。结果我父亲把证人告诉派出所和公安局却无人来调查取证,而县法院的(2005)信刑初字第35号判决书却说是我爷爷先找他们麻烦,说我爷爷用扁担打了李连姣后李连姣推了我爷爷一把,我爷爷倒在地上被树蔸嗑死的。判决结果是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三年执行。
我们一家一直蒙在鼓里,明明好几个证人都说现场根本没有任何树蔸或石块什么的,我父亲也察看过现场,确实没有,可公安局却调查出这样的结果,故意杀人被歪曲成如此。而且后来赔款的时候,张卿飞还强制从赔给我家的一万八千元里扣除了一千元,说是他的处理费。无奈我家里父亲只一兄弟(我有一叔叔,1992年失踪至今),人又矮小,还不足160cm,一直在家务农,还要供我和弟弟读书,家里没有任何钱财势力,也没什么关系,只盼望着政府,公安和法院可以还我家一个公道,可盼来却的是如此结果。
很多人劝我父亲,说原来就是镇长要你家这块地,只是走一个过程,民不和官斗,还是忍让算了。从我爷爷的死可以看出来,不但镇长帮这个凶手,而且县检察院的张卿飞还直接干涉,我们家就像个皮球,他们想怎么踢就怎么踢。
黑恶势力和贪官勾结坑害百姓
政府是做什么的,是为人民当家作主的啊,我爷爷死了凶手却被保了出来,而且政府工作人员还要从赔偿费用里扣除什么处理费,中国哪条法律是这样规定的?
奇怪的是,杀人一案,法院并没有通知我家开庭时间,也没给我家判决书。到法院去问进展,法院的人说2005年4月11日审理的,但大家都不知道有没有审理。而且2006年8月25日我家到法院追问,才拿到判决书,才知道县法院的(2005)信刑初字第35号判决书却说是我爷爷先找他们麻烦,说我爷爷用扁担打了李连姣后李连姣推了我爷爷一把,我爷爷倒在地上被树蔸嗑死的。判决结果是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三年执行。
法院让我们家等了一年之多,而且赔偿方面还让张卿飞拿去了1000元,好像法院就是张卿飞开的一样,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父亲气不过,就又向法院申请,把张卿飞告上了法庭。
2006年9月2日法院对我家起诉张卿飞扣除我家赔款的一事进行了开庭,由于本村村民王良洪对签订赔偿协议等事有参与并分得张卿飞扣除的1000元,所以一并被起诉,可开庭时张卿飞作为被告却没有出庭,其书面答辩中还说钱全部给了当时调解签订赔偿协议时有份的我们村村民王良洪,而此前我父亲和我堂叔去找张卿飞要回其扣除的1000元时他亲口说他和王良洪平分掉了,并且王良洪写给我家的收据也明明写的是他们两人一人一半分了。可在开庭时王良洪却承认是自己拿了1000元。结果法院判王良洪一人归还扣除我家赔款的1000元。可此事亦有多处不解。
然而,直到现在,那1000元仍旧没有给我家。
李莲姣被释放回来后到处说她有四个好儿子,她杀了人还能把她弄回来,还说她家用了六万多块钱打通各路关系。而且以前李莲姣家经常在屋场里横行霸道,由于他们家的田离水源进,就经常故意破坏水利设施,不让我们屋场以及相邻几个屋场的农民放水灌溉农田。村民到政府反映后她还打击报复。以至于我爷爷的案件发生后,目击证人都说如果没有公家的人叫他们出庭作证的话他们就不敢作证,怕打击报复,可法院却不传他们出庭作证。事实很明显的摆在眼前,可是我们家无钱无势,根本就无可奈何。我父亲好多次到各个政府机关单位告发,却无人理会。无奈,我父亲只好找到张庆明和承包商肖文生签了一份协议,协议明确指出张庆明不得在我家的地上建房或种植果物,而山岭承包者不得荒芜土地,不得转让或出售给他人,否则我家将有权收回所有我家山岭的使用权。
没有得到惩罚的张庆明李莲姣夫妇变得更仗势欺人。2006年6月22日,我父亲去放水灌溉农田,可李连姣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我父亲挖了她家的田埂,而事实上我父亲动都没动他家的田埂,当时我们屋场的张明财也在场。我刚高考完不久,当天我在离我父亲不远的地方放牛,听到他们的争吵声我就过去和李连姣理论了几句,然后我叫我父亲回家去,可我父亲没走多远李莲姣就拿着镰刀去追打我父亲,我父亲身材矮小瘦弱,而李连姣比我父亲高大结实的多,我父亲根本就打不过她,所以我就喊我父亲快点走,跑回家去。而李莲姣却大声喊她孙子去叫张庆明拿铳(鸟枪)来打我父亲,不一会张庆明就出来了追我父亲。我见情况不妙,也跟了过去,可是张庆明却把我挡在路上拉着我不让我过去,我担心我父亲会出事受伤,就使劲挣脱张庆明跑过去看我父亲,跑到我们屋场的禾场的时候,我看见李连姣拿着镰刀总向我父亲劈去,我父亲几乎招架不住,我急忙跑过去把我父亲拉开叫他快走,然后我就跑到我们屋场张文财家电话报警,可是等我报警出来后我看见我父亲双手抱着头,手上全是血,才知道李莲姣把我父亲的头砍伤了,我父亲身上还多处受了伤,我叫我父亲赶快去村里的卫生所,我也回了家等派出所的人。
后来得知张庆明李莲姣夫妇打伤我父亲回去的时候还把从田里回来的我爷爷的弟弟张水江打得趴在路上。他们夫妇二人打伤人后不但不赔偿医药费,还把我父亲和我告上法庭,说我们把张庆明的手打断了,我父亲为了保护自己迫不得已才采取正当防卫的。可他又找县检察院的张卿飞做代理。结果我父亲正当防卫不但没有得到法律的保护还要赔偿张庆明的医药费,而且还把我父亲抓到看守所关了些日子。
张卿飞扣除赔款一案以及张庆明李莲姣打伤我父亲一案我父亲都委托信丰县小江镇司法所的李朝文作为代理律师,我父亲前后总共交了1900元给李朝文委托其为张庆明李莲姣打伤我父亲一事立案,可李朝文在张卿飞的案件结束后一直没有履行我父亲的委托为张庆明李莲姣打伤我父亲的事立案,刑事附带民事诉讼状写好了都不拿去立案,张庆明告我们的时候有证人作证李朝文也不极力辩护我父亲的正当防卫。事后我父亲到小江镇政府和派出所反映,不但没人理会,还被李朝文打了。后来我父亲写材料到政府反映也无人理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