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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我的理解比较冗长,可以追溯到宇宙的混沌,一种三维空间的交叉。而我的虚伪却是那样的了无情趣,一种无病般的呻吟,这种呻吟没有任何的快感,而是让我更加的疲惫。这种声音配合着那支支嘎嘎响的床,我除了继续虚无和呻吟下去,我怎么能趣反抗呢?
青春不死,花开不败。这是我高中时代的信条,以为青春就是我的资本,我可以象花儿一样的绽放,然而让我始料不及的居然是我竟然象地窖带刺的仙人掌一样,没了它的坚强却有了它的毛刺。尼采说了,生命当中不能没有音乐,然而,生活的周围那声音只有呻吟,是一件悲哀的事,然而我却又是这个悲哀故事的主角。
这样的心情其实源于步入生活的开始,如果可以粗略的计算,那就是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开始,原本亢奋的我面对生活却居然阳痿了。我知道这是我的不坚强造成的,但是也不可否认,一个人勇敢的活下去是需要天赋的,我开始寻找我的天赋,然而我却得不到答案,只能看看手上那单纯得生命线去看看自己的未来。于是我的故事更加悲哀,我依然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于是我继续呻吟和虚无着,如果不这样我还能怎样呢?
这样的题目承认了我的脆弱或者懦弱,性格决定命运,气度决定格局,我真不敢以这样的逻辑思维下去了,如果继续,我会更加的悲哀。
佛说,五百年前的擦肩而过换来今生的相遇。我很希望佛的存在,这样起码我可以五百年后与她(他)相遇,我知道相遇的那天,没有灰色的天空,没有龌龊的呻吟,没有支支嘎嘎响的床。应该是一个柔和的下午,漫天的秋叶,希望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我还善良,我还英俊,我还是那样的一尘不染。然而我的命运线却有讽刺般的告诉我,你说的不是你的故事,这场戏剧里是是个跑龙套的。我惊颤的低声问道,那,我是谁?你,是那灰色天空下破败的树叶,你,是道具。于是,我更加悲哀的呻吟,继续颤抖在那支嘎响的床上,胆战心惊,不能自以。
我的生活中,起码我的理想中,我不应该这样继续的呻吟下去,也许这种没有快感的生活我应该顽强的反抗,我应该有着这样的信念,我不是树叶,我要做那柔和的下午,我要做我喜欢的树叶,或者说,我更愿意睡在我喜欢的那种支嘎响的床上,只有快感,不再呻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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