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命运》为题写一篇东西,可想来想去,觉得这个题目太大,像我这样才疏学浅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写明白它。所以就改成了现在的题目…《象狗一样得活下去》,因为无论是伟人还是凡人,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曲交响乐,它可以波澜壮阔、它可以平淡无奇、它可以悲壮,也可以舒缓…。
<一>如果不能骄傲的活着,我选择死亡。
对手是个高手,我只能一招之内击倒他。如果不能骄傲的胜利,我愿意死在对手的剑下,很高贵的死在他的剑下,火石电光的那一刻,我倒在了雪白雪白的庐山上,死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良心,他是那么的鄙视着我,将我以前那点点可怜的骄傲感毫无怜惜的撕裂,然后剩下我的尸体,在腐化、腐化、腐化...........
不久前高中一同学,喝酒恣意闹事,桶死了别人,他可以“骄傲”的赶赴刑场,然而他的良心是否也和那位和高手对决的良心一样呢?是否为自己愚昧的方式去骄傲,然后有那样“骄傲”的死去?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无间道)。这不事悲剧,这是闹剧,在和高手对决的时候,是否了解过自己有着骄傲的资格?当然,排除灵魂的高贵。生命就是我们的对手,就是那位你无法看清他如何出招的高手,甚至我们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貌,我们已经死了,很“骄傲”却不很体面的死了,如果有幸尸体被飞鹰苍狼所食,也算稍稍慰籍自己无上的灵魂了。
据说每个人的手掌心的第一条手纹就生命线,也曾装作给小女生算命掩饰模模小手的纯高想法,充其量只知道男左女右罢了,思考生命的时候不得不追忆往事,了解生命线得时候就不得不提起那个女生,一切得一切都象生命线一样,那样得曲折,那样得脉络交叉,那样玄冥。
生命不知道是个体还是群体,因为它和生活到底是什么关系?在面对电视得时候,丰胸广告是否还能抓住我们得眼球,在面对中国足球得时候我们除了唾骂是否还充满憧憬?面对美女得时候,我或者你们是否还冲动(这点我肯定)。
我们每个人都是都得面对那位决世得高手,在我们没有骄傲资本得时候,我们何不仿夹着尾巴做个“人”?
<二> 活下去,象狗一样活下去.............
我再次面对那位高手得时候,我已经很老了,我已经看到过很多人死在它得剑下,而且每个人都很龌龊得方式抽搐中死去,骄傲得只是他们死去前无比纯高得幻想而已了。再次面对高手得时候,我是个很老得老人了,面对它出招得时候,我保持着死得样子,丝毫不动,我知道样子很难看,因为我装做个病入骨膏得废人,白衣飘过,悠然而去了。我在缝隙中象狗一样得保住了命了,我不知道命有多重,但我知道,我要死了我再也看不到漂浮得白云,争艳得鲜红,婀娜曼妙得美女.........
昨天,一个朋友从外地匆匆赶回来,他父亲在车祸中死去了,感到悲痛得时候,发现生命是多么得脆弱,象鸡蛋壳一样,老人很和睦,其实他还不老,五十多岁,当故事在自己身边发生得时候才感到是多么得无助,我祝愿所有好心得老人或者不老得人死去以后都能羽化成自己骄傲得模样,哪怕生前是多么得平凡。
科特.科本将子弹射入自己嘴里得时候,我不知道是否就象他说得那样“宁愿辉煌燃烧,不愿废然老去”。李银河吊念老王得时候说“樱花虽然凋谢了,但他毕竟辉煌得燃烧过”:还有顾城得那把斧头,海子亲吻铁轨得那一刻,还有还有好多好多不平凡得人,用骄傲得死去面对命运。大学得时候,无聊有时让我曾绝望得自杀过,然而我没有那么大得勇气面对死亡,但我有勇气面对生存,命运线得曲折昭示了没个人应该选择自己活着得方式和理由,哪怕不敢去面对死亡得理由,都时可敬得。
命运交响曲,伟大得贝多芬所做,在写这几个字得时候我听了好起遍,联想到了勇敢得心里梅尔.吉布森得那句自由,也想起了那首感动得迷笛奏响得麦田地,生命得不可琢磨和多姿也许才是他丰富得内涵,命运得轮回在昭示着希望和轮回,活着得人,勇敢得活下去,哪怕象狗一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3-22 23:01:3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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