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美丽有脑的女人 文:郜莹
郜妈爱说笑
某律师请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大学毕业生当秘书。
第一天上班,律师请秘书帮他fax(传真)一份文件给一位同行,过了十多分钟后,同行打电话来:
「喂,你办公室的传真机出问题了吗?位甚么同样的文件fax过来好几次? 」
律师放下电话走去找秘书,看见这位美人在传真机前满脸呈现:「咦,奇怪?」的问号在fax那份文件。
律师趋前问道:
「你在干吗?」
秘书:
「在fax啊,可是奇怪我把文件从上面放进去,它却一直从下面再跑出来,一直传不过去。」
郜妈侃一侃
这不是笑话,而是发生在一个律师办公室里的真人真事。
类似的事也曾发生在我所服务的一家广播电台。
每年寒暑假时,都会有一些新闻系的学生来电台实习,虽然在电台工作的我们,多半也都是由菜鸟实习生磨出来的,但是对于电台派给我们这些实习生助理,我们却个个都敬谢不敏,因为这些长得五官端正,看起来并不愚笨的孩子,不仅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会做出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无脑」事。
有位同事就说了一个,某名牌大学新闻系实习学生的笑话-
他将一张节目盘片交给这位实习生,让她帮忙「彄」一下。结果长得一张聪明面孔的实习学生,瞪着她美丽的大眼睛问:
「一定要我『彄』,你自己不能『彄』吗?」
见同事显出有些不悦的神情,她赶紧接着说:
「好,我立刻『彄』!」
然后曲起纤纤玉指,在盘片上有节奏的「彄彄彄」的敲打了几声。
同事先是错愕,既之忍不住捧腹狂笑,抹着笑出的眼泪问那女学生:
「你们在学校难道没有学『彄盘片』吗?」
女学生红着脸说:
「没有,我们只有学过『拷贝』盘片。」
同事拍着脑门大叫道:
「天啊,妳在电台实习了快一个月,难道没有注意到,我们都是用『彄』这个术语来说『拷贝』吗?」
同事说完这事后又加了一句:
「真是奇怪,长得那么漂亮伶俐的模样,怎么会这样无脑呢?难不成真是应证了拥有美丽就难得聪明智慧吗?」
真是美丽和脑子不能并存的吗?还是后天的教育把美人们给变蠢了呢?
某次几个家庭聚会时,有人拿了张白纸在上面画了辆汽车,然后出考题问大家:
「这辆巴士往那边开动?左边或右边?」
在场的大人或孩子有人猜左有人猜右,只有一个3岁孩子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说:
「往左开!」
虽然也有其它人说是往左开,但都是「猜」的,只有这个孩子的说法是:
「我看到画上的汽车没有车门,所以我想那车门一定是在另一边,所以汽车应该是要往左边开。」
这3岁孩子还未入学,秉持着「自由放养」教育观念的孩子母亲,也未让他去上甚么「早教班」,对他唯一可以称得上的教育就是「陪他一起看绘本故事」。
当时我就揣想-
大概是因为绘本故事看多了,才让这个孩子培养出善于观察图画上细节的本事吧?
但在事隔五年后,又在一个家庭聚会中看到这个入了小学的孩子,发现这孩子变得跟其它上了学的孩子一样,对一些老师没教过的问题开始用「猜」的,而不是用「观察」和「想」的了。
为啥上学后,反而让这聪明孩子的脑子变傻了呢?
我在思索的过程中,忆及曾看过藏族作家阿来所著的「尘埃落定」一书中所描写的那个土司傻儿子来,这位被大家认定为傻子的孩子,由于让人觉得傻得不可教,因此就放任他不去受各种养成教育,任由他每天傻傻的东看西瞧、东想西想,最后反而从他的傻脑袋中,迸出了许多远超过他聪明父亲与哥哥的聪明行事点子。
又将思索点连结到跟一位外国教授韦尔斯一起参加的座谈会中,韦尔斯教授所说的一席话来。
韦尔斯教授说美国教育和中国教育最大不同之处,是美国教育的目的为了让孩子未来能成为一个「会做事」的人;而中国教育是着重培养孩子成为一个「能考试上名牌学校」的人。因此美国教育是在培养人的工作与思想的能力,而中国人是在灌输知识,培养「背多分」的人。
一位在青岛原任职某国营单位,后来转到外资企业工作的女友,在刚换工作单位的前八个月,每天早上起床都不想去上班,因为在国营单位时完全不需用脑子,只要用耳朵去听命领导的指派就成;但在外国人当领导的单位里,却往往只给你一个工作目标,如何在规定时间内去达成的方法得靠自己去思考做尝试。
而自小及长,就完全听命于父母师长说东就东说西就朝西的她,脑子已经习惯去听命和记忆,全然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不知道如何去、也不相信自己有动脑子的能力。
幸而在经济压力的催逼下让她坚持度过了,被她称为的「换脑期」。
熬过了「换脑期」后,她开始领受到几十年来都未曾品尝到,由自己做思考、决定、执行所获得的成功快乐,与所衍生出的自信心。
「换了脑」后,女友改变的不单仅是内在工作能力的提升,外表也开始呈现出了一份自信、成熟的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