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吉他手Slash的自传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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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吉他手Slash的自传连载,太牛逼了!!!
首先声明,此文章转自吉他中国论坛,感谢ID为无名之琴的大哥的倾情奉献!!!
上菜----

前言:

  听说SLASH的自传出版了,我就第一时间去买了看。花了3天(或者说三夜)的时间读完了,感觉有些如释重负。其实这年头出自传的人一大把,是个碗儿点的都写本儿,而且玩摇滚的说得东西大多类似,无非是从小时候野,大了点喜欢上了摇滚乐组了乐队,从默默无闻到呼风唤雨,之中又夹杂了大量的毒品和女人,然后乐队成员间不合解散,最后又重组。当然每个乐队经历的事情和过程又不尽相同,而对于每个乐队死终的歌迷来说,正是这些只有乐队内部人员才了解的事情细节才是卖书的关键。我也是,听了枪花那么多年,在遗忘了很多过去曾经狂热过的乐队后,现在还是放不下枪花那些10几20年前的音乐。

  我一直相信,从一个人的音乐中就可以了解一个人,越是音乐个性鲜明的人越容易探索,我希望从SLASH的自传中获得的就是想证明我自己过去一直对SLASH,乐队的认识和理解,更希望得到一些答案:枪花这个乐队是攀登到音乐界的巅峰的,AXL ROSE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乐队是如何解散的。读完了之后,我感觉非常满意。

  书的内容讲述的是SLASH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和过程,从他妈妈--一美国黑人在法国巴黎认识了他爸爸—一个英国保守小镇的反叛青年艺术家开始之到组队VELVET REVOLVER为止,毫无保留,诚恳的自述人生。

  我以为我过去读了许多关于乐队和SLASH的报道和文章,我应该对他们很熟悉了,读这本自传应该会是大浪不惊,细细的品味事情细节的,但是翻开了头序,就是当头一棒,让我明白了,这本书里还暗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连载一:序

  “感觉就像胸口被人用金属棍狠狠的抡了一棒,但是是从里面敲得。。。我的视线有些模糊,那是一种突然的,血腥的,但是非常安静的暴力。。。从外表看我完好无损,但那剧痛让我几乎站不稳脚根。。。这是我的身体对我的报复,是我过去几十年一直不断的折磨他的报复。。。在我35岁的时候,医生给我安装了心脏起博器。。。15年大量的酒精和毒品已经让这个脆弱的器官膨胀到了崩溃的边缘。。。当我住进医院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我最多只剩六个星期。。。那已经是六年以前的事了,这个机器过去好几次挽救了我的生命。。。”

  全书457页,我也不给自己找麻烦(法律上和时间上)细细的一点一点翻译了。但每个单元都有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我希望拿出来给每一个曾经或仍然继续喜欢和支持枪花和SLASH的人来分享。


连载二:LA混子

  SLASH(SAUL HUDSON)是在英国出生,但是在LA长大,因为母亲工作的关系,他的家庭和前卫艺术家们保持着非常亲密的关系,所以SLASH从小就是在音乐和艺术的气氛中长大的。父母分手后,母亲也和一些这帮人交往过,其中就包括当时如日中天的DAVID BOWIE,“有一次我见到BOWIE带着他的妻子来到我们家和我们一起聊天说笑,我觉得对他们那种理想主义者来说,带着自己的妻子去见自己的情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SLASH家住的周围也都是圈里的人,街坊邻里也很熟悉,其中包括了后来签了抢花的GEFFIN唱片公司的老总DAVID GEFFIN,“签约的时候我一直隐瞒着我的身份,不让他知道我就是HUDSON家的小子,后来听我妈妈说,他给我妈打电话叙旧,提到了我,问你们家的小孩现在怎么样了。我妈还反问他,你应该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的公司刚签了他们的乐队呀,呵呵。。。”

  童年时父母的离异对SLASH的打击是巨大的,从此以后他和弟弟就辗转在母亲的地方和父亲的地方还有奶奶那里,照SLASH自己的话说,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享受过安逸平静的生活。。。

  中学时SLASH的最爱并不是吉他,而是BMX单车,和一帮子有着类似家庭背景的野孩子疯狂的在好莱坞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吓唬行人,练习高难度花招,和干着野孩子干的所有违法乱纪还有之后逃避警察的事情是SLASH美好的回忆。他甚至都开始像着专业极限运动员的方向发展,已经有了小商店的代言,这个时候,吉他出现了。。。

  说到吉他,就扯出了抢花的原鼓手STEVEN ADLER。他和SLASH是8年级(相当于初中2年级)就认识了的。两个不正经的野小子,成天不是偷学校的请假条翘颗,要么就是躲在厕所里抽烟,或者在学校的角落里抽大麻,成绩自是不用提,SLASH唯一感兴趣的科目只有:英语,美术和音乐,居然也能蒙混过关。。。一次偶然的机会,STEVEN让SLASH听一个特NB的乐队的歌,就是VAN HALEN第一张专辑的ERUPTION,“上帝啊,这TM是什么东西?!”SLASH被震了。。。也就是13岁天真的STEVEN一句“我们应该组个乐队玩”,才有了以后的历史。。。

  这单元中也提到了SLASH的“第一次”。1978年,臭小子才13岁,臭丫头也才12岁,照SLASH的话说,当别的同龄人还在热衷法式激吻的时候,他们早熟太多了。第一次女朋友帮他打手枪是在女孩家公寓楼的洗衣房里,事情发展的很快,就当两个12,13岁的小孩真枪实弹的第一次行成人礼时,女孩的母亲突然回家了,我们尴尬的小英雄吓得提拉着裤子从阳台跳了出去。。。(靠,美国小孩也忒早熟了吧)

  自从初中SLASH第一次抱起吉他的那一刻,历史慢慢的向着我们熟悉的过程发展。到上高中时,他早已经为吉他痴迷的疯狂,BMW单车也早扔了一边,每天没天没夜的抱着吉他练习他喜欢的歌曲。中间有个插曲,SLASH本来对学校就不敢冒,上课一般也是睡觉,正赶上一堂英语课老师在讲解“以貌取人”的意思。老师看SLASH睡觉不听讲穿着也脏兮兮,就把他叫了起来“看你的打扮我猜你是个玩音乐的,你玩什么乐器?”“吉他。。。”“那你玩什么音乐,我猜是摇滚”“差不多。。。”“那是不是又吵又闹”“没错,特别吵特别闹”这时老师兴奋得向全班大声宣布“大家看见了没有,这个年轻人就是’以貌取人’的完美的示范”我们被羞辱的海睡眼惺忪的小英雄愤怒的战了起来,掀翻了老师的讲台。。。SLASH就这样和第一所高中说白白了(被学校退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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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这么多,请斑竹理解!
楼主  2008-3-8 01: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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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三十九:

“我奶奶是我认识的最慈善最无私的人。她就算只剩一分钱也会执意把这枚钢币给你。她一直都全力支持我的选择,尤其是音乐。她年轻的时候曾经接受过系统的古典钢琴学习。我感觉我拿起吉他的时候她很宽慰;是她资助了我的第一把乐器。她可能觉得比起骑BMX单车吓唬行人玩,音乐更安全也更高雅。我的奶奶呀,您大错特错了。”

“陪我奶奶走过了人生最后的道路,那晚我去了彩虹酒吧烧烤,跟他们的老板MARIO借了几百块钱。我有钱,但我身上从来没现金;我的私人财物管理也把的很严,原因不言自喻。MARIO跟我们很熟,他没问我这钱是干什么用的,而我是第一次向他开口所以也没拒绝我。当然拿了钱我就去买毒品了,然后就坐在车里给自己扎。不知道为什么,我给IZZY打了个电话,他当时刚搬回来,我问他能不能在他那过夜。他说没问题,我就神志不清的开着小CRX去找他。在到IZZY家之前,我开着车在大街小巷像疯子一样狂飙了几个小时,发泄我的情绪。我记得我开进了一个施工地,故意猛冲过一个路中的小土坡,让车整个飞了起来。我都不知道那车怎么就没被我造废了,也不知道我怎么愣没被警察带走,我整个就是一个精神和肉体上都失控了的马路杀手。我到了IZZY那,他就让我在沙发上休息,我记得我看着电视,慢慢昏了过去。”

“现在,1990年这个时候,IZZY因为在客机上和空姐发生了争执而惹了麻烦,那是联邦级的重罪,他被要求接受指定的感化教员监督,根据教员对他的表现决定他蹲不蹲监狱,所以他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特别小心。第二天一早他就要按规定去感化教员那报道,放我一人在他公寓里。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洗了个澡让自己精神一点,因为早上还要去参加奶奶的葬礼。”

“洗完了澡我要给自己来一针,其实头天晚上的药效还没完全褪去,但我感觉完全有必要。我找不着静脉;结果弄得满厕所都是我的血---洗手池,毛巾,墙上,所有的地方。我一直扎,直到我扎到了动脉。然后我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藏到了IZZY的壁橱里,把IZZY的公寓整的跟凶杀现场一样也没收拾就去给我奶奶送终了。”

“到了殡仪馆,我根本都没人样了。我向我妈妈和弟弟问候,但我不想见我娘家的其他亲人。在奶奶的遗体前我做了最后的道别,马上就躲厕所里给自己再来一针---我就烂到了那个地步。我从厕所里出来,我妈看出了我的状况,让我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奶奶的葬礼上丢人现眼,就打发我回家去了。回了家我察看电话留言,有一条是暴怒的IZZY留给我的。他发现了我丢在他壁橱里的针管和勺子还有厕所里的恐怖景象,IZZY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考虑到他的苦衷,他随时都有在没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被教员突击检查的可能,他完全有理由对我动怒。”

“现在看回去,我才认识到我有多疯狂,多么的自我毁灭。我是,但我当时完全没有一点判断能力。现在看起来是非常吓人的,但那时的我完全不当回事。”

(连载预告:“当一个瘾君子需要磕药的时候,他能够那么轻松自然的编出天衣无缝的谎言”)
楼主  2008-3-8 01: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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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三十八:

“我买了几把抢:一把散弹猎枪,一把点38口径,一把点44,还有几把左轮手枪。在家我经常把点38掖在裤子里。当MEGAN睡觉了以后,我自己在楼下客厅里那享受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子里想着些事情,这时我就开始看见有无数模糊不清的小鬼的身影从各个角落爬了出来。我一开始看不清,他们总是出现在我的余光内,我看见他们顺着窗帘跳上跳下,在地板上跑来跑去,但我每次把头扭过去想看个仔细的时候他们又溜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斩断了和外界的交流,不再搭理我原来的朋友们,自己一门心思的埋进了毒品的感官幻觉中。”

“我一生中,我绘画的内容总是反映了我在当时经历的事情。那个时期,我画的东西都是我幻觉中出现的小恐龙和各种鬼画符。我应该画那些我总是看不清楚的小鬼们---相信我,我试过。当我开始有规律的SPEEDBALLING起来,这些小鬼全出来了。远远的看,他们特别小,怪模怪样,半透明的样子,慢慢的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其实挺想‘认识’它们的;我躺在地板上,等着我的心率慢慢放缓,然后我就看着这帮小鬼像马戏团表演似的在房间里折腾。我有时都想把睡觉的MEGAN叫起来让她也看看。我还尝试拿照相机把它们拍下来,照镜子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们就坐在我的肩膀上,头发里都有。随着我的用量越来越大,这些小鬼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我开始经常说起他们,把卖我药的人都吓得够呛。非常罕有的情况下我会离开家找我的毒贩买药,一般就在他那来一针,然后这些小家伙就出现了。”

“‘嗨,你看见了吗?’我问,把胳膊伸过去。‘你能看见这些小家伙吧?就这儿呢。’”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是毒贩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没见识过。‘你该走人了,哥们,’他说。‘你太。。。你该回家了。’看来我这种忠实顾客反而妨碍了他的生意。”

“有好几次MEGAN都发现了我的马脚,但她就是那么单纯。有一天早上MEGAN把我从沙发上叫了起来,原来头一晚我就躺在沙发上飘过去了,针筒还在我胳膊旁边。”

“‘亲爱的,’她说。‘你看猫在玩什么呢。’”

“我一看,我那猫就在那拨拢着针管像玩耗子一样,她都没明白,还觉得挺好玩的。”

“没过多久,DUFF就开始时不时的来看我,因为他开始有点担心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我们的对话就几句寒暄,我站在卧室的窗口,他站在路边。我腰间一直都揣着一把枪,我从来也没邀请他进门,不过他从来也没想进来。”

“‘嗨,哥们,怎么样了?’我问。”

“‘还成,’他说。‘你呢?’”

“‘就那么回事。’”

“‘那好吧,OKAY,’DUFF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我。‘回见了。’”

“‘嘿,不进来呆会儿?’”

“‘不用。’”

“那成,回见吧。”

“我奶奶一直都有严重的心脏病,她的过世,对我打击特别大。我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去世了,她还不到70岁啊。最后的时刻,我一直在医院里陪在她身边;我这辈子就那一次真是控制不住自己,泣不成声了。”
楼主  2008-3-8 01: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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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三十七:

“AXL和我之间曾经有着既爱又恨的关系,一直如此。多数时候,我们就像钓鱼的鱼友,如果不是一起去钓鱼,就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我们也曾经有过非常亲密的时刻,他来找我谈心倾诉他的很多想法。但在这些又爱又恨的情节之间,更多的时候我们就像是站在马路对面的陌生人,没有任何交流沟通。尽管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在我们最后终于又聚在一起创作之前的几个月时间里,AXL和ERIN之间的关系闹得特别僵,为此他和我深谈了好几次。他们之间的矛盾很严重:甚至在芝加哥之行后,有一次我得去ERIN住的地方去平息他们俩的争执。每一对情侣都有他们自己的规则和方式,我从不假装说我了解他们的方式是如何。但是,我仍然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所以需要有人出面的时候我会站出来。无论乐队发生着什么事情,我们仍然是一个乐队的成员,我们还是朋友。任何时候任何原因只要AXL需要我,我都会站在他身边。”

“和AXL不同,他生气的时候会把他的不满释放出来(在别人身上),而我则是拿自己出气,用毒品。这是我放纵沉沦的借口,所有瘾君子都共享的奇特现象。考虑到当时乐队的状况,我回到了LA,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MEGAN就是那种所谓遇人不娴的女孩,上错了贼船。她真的是很纯真的好女孩,身材棒漂亮,也会持家,把我那毒巢/狗窝收拾得像模像样,还做饭给我吃。她可能觉得她坠入了爱河,但我觉得她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带进了什么样的情况里。我们在芝加哥碰上的时候我是个醉鬼;而一个聪明的瘾君子可以让外人看起来和醉鬼没两样,除非你一个个点我喝的酒杯的数量。MEGAN就是那么单纯,她就没发现回了LA以后我每天少喝了3斤多伏特加为什么成天还是一样的‘烂醉。’”(外语:MEGAN的故事就不细说了)

“从我离开芝加哥到几年后我最终离开枪花,AXL和我之间的主要沟通渠道就是由公司管理传话。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估计是让ALAN和DOUG开始担心了,突然他们开始着急起来,想努力把我们拉回到一起。友情不友情的另说,但生意上,GNR LIES专辑的成功为乐队制造了巨大的需求,但我们一直就再没任何新作品问世。当时的我们,完全可以凭着三年前的首张专辑,一张EP和几首新歌办一场火爆的大型全球巡演,并不是每一只乐队都能够享受这种待遇的。但我们一点不着急出新作品,可能也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法坐下来好好写新歌。”

“就说我自己,我的状况是一天不如一天;我开始大量混用可卡因和海洛因(SPEEDBALLING),并且非常享受这种方法带给我的各种感官幻觉。没人教我把两种毒品混在一起使用;但我很自然的就把它们掺和到了一起,因为我知道这两种毒品本身就很棒,如果搅在一起肯定更棒了。”

“我花了好长时间尝试不同剂量的搭配方法才达到我最理想的效果,那种不断的试验太好玩了。我有几种不同的使用方法,但一般我都是先注射可卡因,然后再注射海洛因。把它们混合在一起注射也特别享用,但我故意分开注射因为我喜欢针管进入身体的感觉,这种仪式另我痴迷不已(外语:当家长的注意了,如果你家小孩上医院打针不哭不闹还倍儿高兴的,这种小孩很危险)。”

“SPEEDBALLING的体验就像是我这辈子坐过的最爽的过山车:可卡因的冲劲带我一飞冲天,然后海洛因的药效开始发作,又让我感觉像九转十八弯一样飘啊飘啊;这两种药的效果一股一股的冲蚀着我的感官神经,相互抵触又交融在一起。我经常都猴急的把海洛因都干光了才开始用可卡因,所以我总是把自己折腾到心脏病突发的边缘。那些夜晚,最后我总是觉得有人在无时无刻的在观察自己,所以我突然感觉就算在自己家里也要把自己武装保护起来才安心。”(外语:其实混合可卡因和海洛因的方式非常危险,可卡因是兴奋剂,而海洛因是正相反的麻醉剂。你可以想象同时在体内产生一冷一热,又高又低的效果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我读到序里SLASH说得了心脏病要安装起搏器时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知道出过这么档子事,看到这里我都庆幸他的心脏机能这么折腾还能跳就够走运的了。我回北京的时候就发现这些东西其实离我们的生活很近,奉劝好奇的人洁身自好。)

(连载预告:“照镜子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们就坐在我的肩膀上,头发里都有”)
楼主  2008-3-8 01: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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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三十六:

“我的房间在公寓的前端,AXL的房间在最后面,中间是客厅和狭长的过道。我就起来,过去看看他们搞什么玩艺;发现我们的保镖EARL,TOM,STEVEN和AXL和两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在一块说笑着。”

“我们就都在AXL的屋里,时间越来越晚,那意思是这俩女孩得让我们每个人都爽一爽。她们不原意和我们干真的,但是同意给我们每个人吹箫,我认为也很合理啊。但,这就把AXL给惹毛了。从女孩的角度,她们的决定是明智的,但AXL决不容许她们逆了他的意思。一开始争吵持续了一会还比较正常,就像炸弹一样,AXL突然就爆了。他特别疯狂的把这俩女孩打了出去,连踢带打十八般武艺全招呼上了,我们都傻了。他的行为完全是没必要的,好聚好散何必呢。倒霉的是其中一个女孩的爹居然是芝加哥警局里相当有分量的人物(外语:倒霉孩子,之前也发生过被AXL打的女孩家里在警局有背景的情况,请参考连载早期,记不住了),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了行李飞回LA了,受不了他了。”

“枪花是一只随时都可能分裂瓦解的乐队,其实这就是一半乐趣的所在。当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时,可能性比较小。但当我们之间聚少离多,那种在一起创作的感觉更多的成了回忆而不是现实的时候,缺乏沟通就阻断了任何我们有可能用来解决矛盾的方法。”

“创作方式上,乐队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USE YOUR ILLUSION 1和2专辑前,枪花的创作方式只有一种:任何一个成员有了新点子,大家就围绕着这个主意合作配合。AXL有非常自由的写词天份,而他对旋律天生的感觉加上IZZY的写作技巧,还有DUFF和我,在一起写出吉他的部分很容易,我们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写出特别棒的歌。AXL和IZZY之间的化学反应从来都特别不可思议,AXL知道怎么拿来一个IZZY构筑的简单框架,把它转变成完美的,无论是旋律上还是歌词上都特别丰满的歌曲。PATIENCE就是好例子:IZZY写的,但AXL就能把它提升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境界。我也有对旋律和RIFF特别敏感的才智,把所有的部分结合在一起。很多时候我就从一段简单但是特别有味道的吉他段子开始下手,DUFF加入铿锵的BASS,或者我顺藤摸瓜写出过渡和合唱,又激发了AXL填词的灵感。”

“当IZZY和我写出一首新歌时,一般一部分甚至所有的词已经填好了,但当AXL用他的方式再唱出来之后。。。就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在过去那很简单,但到了1990年我们已经丢失了在一起合作互相激发灵感的创作方式。有没有在一起写歌的欲望是一回事:那已经成了工作的一部分。但能否通过合作而激发更高层次的创作灵感就是完全另一码事了。这是最令我们无法下咽的事实。第一次,我们需要被动的在一起合作,尽管在一起后进展的很顺利结果也很令人满意,但整个过程是那么TMD枯燥乏味。”

“当我从芝加哥飞回LA时我对乐队还抱有着某些幻想。我和我在芝加哥交上的女朋友MEGAN一块住进了核桃房。我都不知道我那会儿怎么想的,我认识她都没多久,她就住进我家了。其他人除了IZZY外,还呆在芝加哥,可能过了一两天时间,他们才缓过神来意识到我不回去了。陆陆续续的别的人也开始收拾行包,AXL还是在我离开后继续在芝加哥坚持了两个星期。他对我的满腔怒火就不用形容了,但他留在我们提前预付的住所和排练场子也没干什么正经事。据我所知,他不是睡觉就是又发了几回飙,同时也没忘时不时的通过公司管理层的DOUG向我传达不着边儿的口信。DOUG就像是AXL的跟班儿一样给我打电话,我不能说我完全相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AXL的话,但我尽可能直接的把我的回应告诉DOUG,希望我为什么离开芝加哥的本意能够原原本本的传达给AXL。最后,AXL就一个人呆在芝加哥,通过这种方式不断给其他人传达他的指示。”

(连载预告:“和AXL不同,他生气的时候会把他的不满释放出来(在别人身上),而我则是拿自己出气,用毒品”)
楼主  2008-3-8 01: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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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其他人都应该留心到第一次事件时AXL的情绪变动,但当时我们基本上对他已经是听之任之了,他爱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谁知道呢,也许我们有耐心听听他的想法并和他配合的话没准他就不会那么火爆了。但是谁TMD又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提议来芝加哥的是他,我们都来了他不来;他人来了,又带着一脸好像别人都欠他钱,还是家里死了人的的倒霉模样。其实,老实说,当时我并不太在意AXL,STEVEN才是真正让我发愁的对象:STEVEN已经成了个大问题;他整天拿白粉当饭吃,严重到他正经排练的时候鼓点都跟不上了。一开始我并没发现;他把可卡因都藏在他住的楼底层的冰箱里。”

“我们之间没事也会互相分享点,但我一直就闹不明白为什么STEVEN总是比其他人都颓废的多的多的多。他就躺着半眯着眼儿有气无力的说,‘嘿,哥们。。。奶油层,’指着冰箱。”

“‘好,OKAY,知道了,STEVE,’我说。我就走过去冰箱那,给自己倒了杯喝的,回来也没发现什么新鲜玩艺。我都没想到他真要我看看冰柜里的奶油层放了什么东西,他就是那么颓废我都不拿他说的话当回事。”

“‘你看了吗?’他问,脸上还笑的倍儿灿烂。他就一直躺着指着冰箱一个劲儿的,‘奶油层。’”

“‘行啦,哥们,我看了,’我应付着他,‘你那冰箱挺不错的,那奶油层棒极了。’”

“‘奶油层,’他还没完没了。”

“‘STEVEN。。。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后来是让和我们住一块负责乐器设备的TOM给发现了,STEVEN在冰柜的奶油层里藏了一砖头那么厚的白粉。”

(外语:可以通过SLASH的叙述总结一下每个人的化学成分:AXL,基本可以判断不沾毒;SLASH,没有不沾的,而且主要是注射;IZZY,戒前和SLASH差不多;DUFF,偶尔吸食可卡因;STEVEN,大量可卡因,但是吸食还是注射不清楚,感觉是吸食。)

“那时候我没办法,只能等着看每个人葫芦里还卖的什么药了。无论我对我自己和其他人的自控力有多大的信心,我意识到STEVEN已经越过了还能悬崖勒马的界限了。自从芝加哥之行结束后,我和STEVEN之间的交流就越来越少。等回了LA,他就完全把自己孤立了起来。作为乐队整体,我们5个人一体是很瓷的,但是从两年的巡演期间开始,我和STEVEN两个人之间的个人关系就开始越来越冷淡。”

“这就是当时的背景;最后为什么我首先离开芝加哥的原因,导火索是和一帮子一晚带回我们公寓的女孩有关。那天我就躺在自己屋里。深夜了,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有人在我屋外喧哗朝着AXL的房间那方向过去了。平时AXL都自己一个人呆在他的屋里一个劲打电话,所以那一晚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事。”

(连载预告:“枪花是一只随时都可能分裂瓦解的乐队,其实这就是一半乐趣的所在”)
楼主  2008-3-8 01: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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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三十四:

“说实话,我也是特别犟;凭什么总要我做姿态给别人看,总要我去纠正自己的毛病,出了问题全是我的责任。在我看来,我们都是平等的,尽管我努力着想把乐队带上正轨,但我根本就不知道AXL期望的是什么,也没有愿意坐下来和他沟通的耐心。就和在任何一种人际关系中一样,当另一方惹毛了你时,你也很难以充满同情心的眼光去看对方。那时我的防范心理就特别高。与其为这么多烦心事操心,我更乐意去享受芝加哥夏天的夜生活。”

“虽然我们玩闹的很凶,但DUFF和我还是很注重锻炼身体的。我带了一辆BMX单车来芝加哥,经常就骑着车来回住所和排练场之间,在马路牙子上跳来跳去,挺好的健身运动。有时候DUFF还会跟我一起去健身房,一般都是在喝了冠军早餐之后。我们和保镖一起去当地的公共健身房抡抡铁锤。我们就穿着非常随便的衣服,牛仔裤,休息的时候在外面抽根烟,挺过瘾的。锻炼之后一般是去体育吧来杯鸡尾酒放松。无论我们在LA多有名,卖了多少唱片;在芝加哥我们谁都不是。在其他泡吧的人看来我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一般人了,这种环境非常舒服。”

“当AXL突然出现时,气氛马上改变了。虽然我们对他有种种的不满,但我们还是特别高兴他人能来所以也没人愿意去顶撞他破坏得来不易的机会。只要他参加排练,我们就开始在一起写歌,但没人知道到底他哪天来哪天不来。如果我们决定好排练在4点或6点钟开始,他就可能8点,9点钟才现身,或者根本就不来。每次他在的时候,一般他就坐在一边弹钢琴,听听我们的新作品。无论怎么说,那段时间我们还是完成了几首不错的歌曲,BAD APPLES, ESTRANGED和GARDEN OF EDEN都是那时候完成的。”

“总体上讲,我感觉我们在芝加哥的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大大的浪费,这也是我与AXL之间分歧最严重的一件事。他似乎觉得乐队在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着,而我就是那坏了一锅汤的耗子屎。从我的角度,如果他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可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但在芝加哥呆了八个星期之后---之中六个星期都没有他,我感觉我们实在是没有充足的借口继续呆那了,而且对于乐队当时的状况我也实在没信心如果继续呆下去情况就会好转。当时的内部气氛就是太不合谐了,根本不利于培养创作灵感。整个行程的花费也太高了,我这么不关心钱的人都忍不住不能不说。”

“自打AXL来了以后,我还是尽力去配合的,但发生了两件事最终导致我们的芝加哥之行不欢而散。第一件事是一晚喝酒归来,我们住的街边上有家意大利饭馆,去吃夜宵。当时发生的事情经过我全程鸟瞰的一清二楚,如果我记得不错,开车徘徊在酒吧间的路上我一直就躺在车顶上。我们最喜欢去的意大利饭馆就在街角,买了点吃的,有几个路人可能是认出了我们,有点腻味人反正就发生了口角,然后AXL一股脑把我们的夜宵全招呼到那几位的身上了(SLASH备注:但这个事件并不是“意大利面事件”专辑名字的灵感来源,那是后来STEVEN从乐队中被踢了以后上法院告我们的事,我都不清楚他告的什么,反正和AXL扔他一身意大利面有关,好像那段日子AXL有喜欢拿面条丢人玩的习惯)。”

“总之,在AXL拿我们的夜宵洒了气之后,回了公寓还没完,又继续把整个厨房和所有玻璃制品给瓷了。然后,这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就在AXL发彪的那时候,正好赶上IZZY来了,就那么寸。他开车从印第安纳赶来了,他都没下车,就坐在车里看着街边发生的闹剧,二话不说调头又开走了。”

(连载预告:“老实说,当时我并不太在意AXL,STEVEN才是真正让我发愁的对象”)
楼主  2008-3-8 01: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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